相形之下我严重鄙视那些骗吃骗喝的女人,她们言而无信、贪得无厌、敲诈勒索样样都来,她们没有上海女人的风尘气质也没有乡下女人的淳朴之美,说她是乡下人她不承认说她是城里人她又老土,根本就“玩不起”!跟本就“不上路”!这样的女人下场最悲惨!
我那不争气南京老弟在上海也混了一年了,认识了一位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,此女一口地道的上海话,老弟总是误以为她是上海人,接着就连续请她吃了五顿饭,到第六顿饭的时候他拉了这女人的手,第七顿饭的时候他搂了这女人的腰,从来没有遇到半点反抗。于是他邀请这女人一起到杭州西湖游玩,女人也欣然答应了,晚上开了房间,我那老弟心想终于水到渠成了。结果当他即将插入的时候那女的说: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朋友,你不能这样对待我。
我那老弟哭了,说自己已经陷入了爱情的深渊,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,这个女人终于答应脱掉衣服让他看个够,但是不准摸。我那老实的老弟真的没摸,他说他看一眼那白皙的身体已经足够。后来如那女人所说,他们真的做了朋友。我老弟过年告诉我,那女的在上海混不下去回老家结婚去了,临走时向他借了 500块钱,现在一直联系不上。
今天我要告诉那些所谓的女性“朋友”:如果真做朋友,那就必须做到物质上和情感上的“AA制”,不要在关键时刻借“朋友”之名来掩饰自己的贪婪,那是在等价交换世界里的不等价交换。“朋友”这两个字是绝对的,是没有双重标准的。
真正纯洁的女人是不会紧紧捂住自己的裆部跟人谈情说爱的,只有那些逼上起了老茧的女人才夹紧双腿伪装纯洁。跟一个污浊的女人上床需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和金钱,要接受太多的质询和考问;跟一个纯情的女人上床是很不经意的事情,所有的感动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里。
上海,男人不相信女人,女人瞧不起男人,所以这里有着太多的单身男女,当他们征服不了欲望的时候,欲望就将征服她们。于是,酒吧成了他们释放欲望的地方。上海衡山路、茂名南路的酒吧文化充斥着这座城市的性文明。白天,这里沉积了夜晚的尘嚣;夜晚,这里荡漾着白天的幽魂。刺鼻的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味道,香烟拌着啤酒来回游荡,震耳欲聋的音乐融化了理性,所有人看上去都象个无家可归的人,扭曲的屁股,摇摆的人头,颤抖的身体,跳动的乳房,出窍的灵魂……
我试着捂住自己的耳朵看这些人,他们就跟木偶一样。
我曾以一名职业投资人的身份应邀参加一个“XX群”的聚会。说是聚会,其实就是在一家饭店里聚餐,大概去了二十几个人,看起来我最寒酸,因为我从来都是不修边服。其中一人带着金边眼镜,西服笔挺,皮鞋噌亮,俨然一副学者姿态,高谈阔论。当有人问他的具体工作时,他只是说,我是做投资的。说完并没有展开谈去,就岔上了别的话题。
还有一个女的,那是相——当——的有气质,头发大波浪染了褐色,穿衣大方得体,硕士学位,标准的上海装束,她说:“我是做EF的。”她这么说的时候将“EF”两个字母的发音咬得很准并且声音很大。没人懂“EF”的具体含义,又怕自己被嘲笑为孤陋寡闻,所以没人问什么叫“EF”,她也没有解释。
临走的时候,在电梯里,有某人问某人: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某人说:“我是做HR的。”海归青年立刻接上话茬说:“他经常去南美与中东,平时很忙的。”
走出电梯,说完再见,各奔东西。我注意到他们当中有人站到了公交站台上,有人步行,有人之前就说“今天下雨,等会叫一辆TAXI回家,还有一人骑一辆破自行车走了。
几天后,我从海归青年那里了解到,那个搞投资的是招商银行信用卡部的业务员,平时主要工作就是推销信用卡;那个做“EF”的是做教育培训的,“EF”是 “Education Foster”(教育培训)的简称,她在国外呆了几年,回国找不到工作,只能做个英语教师了;那个经常去南美与中东做展览的其实是个带路的,一个到处打游击的线人。而我这个海归青年朋友的软件其实只是个聊天软件。